WJ13-4-03:我们的家园

忆言,04-24-2015

北京或许是在过去70年里变化最大的城市。有一个少年曾经最爱坐在北京前门外的护城河边钓鱼,而现在,那里已经变成了拥堵不堪的公路。同他一样,许 多北京人如今只有在记忆中才能见到儿时那些再熟悉不过的街景、建筑和北京特有的人文。对此,有人感到惋惜,有人表示无奈,也有人提出了疑问:是谁破坏了我 们的家园?。

2014年4月,美国传出一则新闻:西部牛仔与联邦警察武装对峙。事件起因是内华达州国会参议院里德家族看中了农民克雷福.邦迪家的农场,认为此处适宜开发房地产或太阳能发电厂,希望他能够出让这块土地,但邦迪拒不接受。几天后,邦迪得到罪名:妨碍国家保护珍稀动物,因为他的农场位于一种稀有乌龟的保护区。同时他还被处以100万美金的罚款,付不起就以牛抵账。不久后,联邦骑警开始闯入邦迪家的农场,围捕他的牛。邦迪和儿子尝试过找警察理论,但均无 果。随后,邦迪把他的遭遇发布在网络,寻求援助。

邦迪的遭遇立刻得到了当地人的同情和支持,人们认为:政府正在践踏公民的家园和自由。牛仔们迅速以社区和家族为单位组成民兵,从各地赶来保护邦迪和他家的牛。原本占人数优势的联邦骑警,在短时间内被全副武装的民兵包围。政府增援的结果更使人们怀疑政府真正的企图,所以民兵团也得到了来自美国四面八方的补给。人们搭建了抗议主席台,将图像和声音通过媒体传播。路边立起了宣传板:“美国人民自由的最大威胁是蔑视宪法的政府—托马斯.杰佛逊。”二周后,迫于社会压力,美国政府宣布取消行动,撤回警察,并无条件放回邦迪的牛。

面对家园可能被毁,邦迪表现出了一个人应有的勇气和坚定,而美国民众大多也同邦迪一样,敢于对不合理的占有和管理说不,无论它源于企业、政府,还是 军队。阿元此刻恍然大悟,原来我们的家园是应当受到集体监督的场所,少数人的意愿不可以决定其存亡。明白了这一点,阿元不禁联想到了70年前的北京。

70年前,北京一共有16座城楼和近40公里城墙,呈“凸”字形围绕北京。他们自1553年建成后,整体结构在近400年间几乎完好无损。1949 年共产党建政后,认为城墙与城楼阻碍了北京的交通发展,不久后以城市规划为名将他们悉数拆毁。今天的北京只剩下一座城楼和角楼、两座箭楼以及不足400米 的城墙。百姓茶余饭后常常这样讲:如果可以选择,我们不要宽马路,不要高楼大厦,不要一个又一个西方的复制品,我们只要那个老城。

据说,当时也有很多要员反对,但是“上级”的命令是:“拆除城墙是中央的决定,谁要是再反对拆城墙,就开除他的党籍。”时任北京副市长,建筑学家梁思成也曾说:“拆掉北京的一座城楼,就像割掉我的一块肉;扒掉北京的一段城墙,就像割掉我的一层皮。”但是,他的话在强权面前仍然轻如鸿毛。有网友用 1950年的前门照片与现在做比较,评论说:今天的前门就像是光着腚。的确,北京人的家园不在了。

看着城墙一点点被拆毁,北京人选择了接受。尽管有人站出来试图阻止这一切,但是他们孤立无援,既得不到社会的支持,也得不到民众的响应,他们只能看着家园任人宰割。有人说中国人缺的是枪,但是阿元知道,中国人真正缺失的是对家园的正确认识。

是什么夺走了中国人的家园意识?阿元开始回顾自己受过的教育。他发现在他的记忆中,老师根本没有教过他什么是我们的家园,为什么要保护我们的家园, 如何管理我们的家园。反倒是一些类似“成王败寇”,“枪打出头鸟”,“多一事不如少一事”的词句,令他认为家园的毁灭可以接受。想到这,阿元很难过,他为 自己受过的教育感到耻辱。既然他自己不能再一次选择教育,阿云发誓要让自己的后代不吃毒,躲开中国教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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忆言,,01-07-2015

北京或许是在过去70年里变化最大的城市。有一个少年曾经最爱坐在北京前门外的护城河边钓鱼,而现在,那里已经变成了拥堵不堪的公路。同他一样,许 多北京人如今只有在记忆中才能见到儿时那些再熟悉不过的街景、建筑和北京特有的人文。对此,有人感到惋惜,有人表示无奈,也有人提出了疑问:是谁破坏了我 们的家园?

70年前,北京一共有16座城楼和近40公里城墙,呈“凸”字形围绕北京。他们自1553年建成后,整体结构在近400年间几乎完好无损。1949 年共产党建政后,认为城墙与城楼阻碍了北京的交通发展,不久后以城市规划为名将他们悉数拆毁。今天的北京只剩下一座城楼和角楼、两座箭楼以及不足400米 的城墙。百姓茶余饭后常常这样讲:如果可以选择,我们不要宽马路,不要高楼大厦,不要一个又一个西方的复制品,我们只要那个沉甸甸的老城。

据说,当时也有很多要员反对,但是“上级”的命令是:“拆除城墙是中央的决定,谁要是再反对拆城墙,就开除他的党籍。”时任北京副市长,建筑学家梁 思成也曾说:“拆掉北京的一座城楼,就像割掉我的一块肉;扒掉北京的一段城墙,就像割掉我的一层皮。”有网友用1950年的前门照片与现在做比较,评论 说:今天的前门就像是光着腚。的确,北京人的家园已经不在了。

家园被毁,北京人除了接受似乎别无选择,而事实上,当同样的事情发生在另一个国家,结局可能完全不同。

2014年4月,美国传出一则新闻:西部牛仔与联邦警察武装对峙。事件起因是内华达州国会参议院里德家族看中了农民克雷福.邦迪家的农场,认为此处 适宜开发房地产或太阳能发电厂,希望他能够出让这块土地,但邦迪拒不接受。几天后,邦迪得到罪名:妨碍国家保护珍稀动物,因为他的农场位于一种稀有乌龟的 保护区。同时他还被处以100万美金的罚款,付不起就以牛抵账。之后,联邦骑警开始闯入邦迪家的农场,围捕他的牛。邦迪和儿子尝试过找警察理论,但均无 果,所以他断定:“政府保护乌龟是虚,强占土地是实。”消息一出,触发了当地人的愤怒。

邦迪的遭遇得到了当地人的同情和支持,人们认为:政府正在践踏公民的家园和自由。牛仔们迅速以社区和家族为单位组成民兵,从各地赶来保护邦迪和他家 的牛。原本占人数优势的联邦骑警,在短时间内被全副武装的民兵包围。政府增援的结果更使人们怀疑政府真正的企图,所以民兵团也得到了来自美国四面八方的补 给。人们搭建了抗议主席台,将图像和声音通过媒体传播。路边立起了宣传板:“美国人民自由的最大威胁是蔑视宪法的政府—托马斯.杰佛逊。”二周后,迫于社 会压力,美国政府宣布取消行动,撤回警察,并无条件放回邦迪的牛。

有中国的网民说:“那是因为美国人有枪,我们如果有枪也能和他们一样。”对此,有人回应到:“根本的区别不在于枪,而在于人;美国人有个体意识,所 以保护财产是一件理所应当的事,而中国人的意识中有一股奴性,谁当了主子财产就都是谁的。” 这种说法尽管很难听,但意思是确凿无误的,以下一例足以证明。

张大爷在位于哈尔滨市道外区的一所居民区住了几十年。小区门口的一段路几年前因管道施工被刨开,之后未被完整填平,留下了两个很深的坑。下雨天坑内 积水,行人路过摔跤,车辆路过受损。小区物业几次报修,但始终未果。包括张大爷在内,居民已经不再对道路的修复抱有希望,只能走这段路时小心谨慎。这种状 况持续了五年,在新任市领导上任后,道路得到了修复。记者问张大爷对这件事怎么看,张大爷说:“我要感谢政府,感谢党,是他们为人民办了好事,我支持这届 领导班子。”记者满意地离去。

事实上,不论在学校、在家庭、还是在社会,中国人应该建立这样的认识:我们的家园,我们是主人。同我们钱包里的纸币一样,家园也是我们的财产。他虽 不属于某个人,但是他的管理却由每一位拥有他的成员所决定。政府作为执行决定的集体,应服从于公民意愿,并且由公民选举产生,否则暴力、破坏、污染…永远 只是刚刚开始。有外国人这样形容:“七十年间,迪拜由沙漠变为了现代化都市,而北京则是由都市变为了现代化沙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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